常覺得自己過於荒謬,就像鼓勵揚爸去交女友,還非常仔細分析跟研究哪種女生適合他,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!諸如此類的事情大概可以講上7天7夜,不過今日在我最愛的人對面吃飯,他告訴我愛上一個女生,認為這次是他的真愛,只有一秒鐘的悵然,然後就很真誠熱心討論他們相遇的種種,及這個女生的過往,最後勸他要好好珍惜對方。
最讓人遺憾的其實是自己,原來已經這樣清楚的捨棄,幾乎本能的隔絕自己,理智上並沒有排斥,情感上卻早就出世。在最後一次的徒勞裡,我曾跟對方說過「從此我的溫柔將無處可去」,沒有遺憾的遺憾直叫人傷感。
常覺得自己過於荒謬,就像鼓勵揚爸去交女友,還非常仔細分析跟研究哪種女生適合他,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!諸如此類的事情大概可以講上7天7夜,不過今日在我最愛的人對面吃飯,他告訴我愛上一個女生,認為這次是他的真愛,只有一秒鐘的悵然,然後就很真誠熱心討論他們相遇的種種,及這個女生的過往,最後勸他要好好珍惜對方。
最讓人遺憾的其實是自己,原來已經這樣清楚的捨棄,幾乎本能的隔絕自己,理智上並沒有排斥,情感上卻早就出世。在最後一次的徒勞裡,我曾跟對方說過「從此我的溫柔將無處可去」,沒有遺憾的遺憾直叫人傷感。
昨夜,翻到從前的信件,我在04年到06年分別被3位男性友人拒絕往來,因為他們其實都對我有感覺,但是我總是在談K的事情,仔細想來這幾個都是好男人,迄今現存能談話的男性友人真是少的可憐。
18年來都只愛同一個人,為什麼還自己選擇離開?因為我確定他只是喜歡,而不是愛我,我自知有潔癖,沒藥醫了,就到老死都一個人吧!
已經知道結局的故事,是不是還能說下去?端著的究竟是什麼滋味?有時連自己都不確知。如果世間真有股力量能改變一切,私心以為是時間。
實在沒什麼資格稱為是時代青年,掛在六年級中段班,甚至沒有站在中正紀念堂的廣場上參與過任何一場抗爭。每次聽到野百合學運的事情,就多少覺得有些羞緬,是那我來不及參與的時代。穿著藍色的百摺裙,埋首在教科書的初中二年級,瑣碎乏味連苦澀都談不上。
夜晚身體會一直滲著水,衣衫像是浸過,被套濕濡著色彩淡去,闇閻界線驚醒,總是反覆數次,晨起眼睛乾澀,腦袋的鐘擺頻率不對,若能有個開關,按下就能休息不知多好。
背上發條鬆散著,螺絲唱著紅鏽色的歌,人工中樞資訊全面潰散,重複運作持續,AI密碼錯誤,機體無法停止,日子還是持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