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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時以為犧牲奉獻就是愛情,所以明知對方才能見識都不如己,還是收斂羽翼與之共處,以為一方天地能長久也不算壞事,但終究想法不同,未獲珍惜。所謂門當戶對,並不是所謂家世跟學識,而是能與之比翼,非仰望或俯看﹝稍許的不在此限﹞,然後共翱翔,那是再美妙不過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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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時以為犧牲奉獻就是愛情,所以明知對方才能見識都不如己,還是收斂羽翼與之共處,以為一方天地能長久也不算壞事,但終究想法不同,未獲珍惜。所謂門當戶對,並不是所謂家世跟學識,而是能與之比翼,非仰望或俯看﹝稍許的不在此限﹞,然後共翱翔,那是再美妙不過的事情。
大她17歲的男人,老把愛掛在嘴邊,若雪也就微笑,最後乾脆充耳不聞或轉移話題,以為是一種不同形式的客套話,說久了男人也沒有更多要求,只是喝咖啡看場電影,或者散步。他偶爾會談起女友,如何與共患難經歷人生,以及對社會主義的癡迷追求,大多是說說好看的書跟音樂。
來往10多年後,男人意識到時間不可逆的衰敗,話題轉為他要努力健身保養,以便陪伴照顧若雪跟女友,如今的失意只是暫時性,他擁有多麼了不起的能力,下回必定可以翻身,就能提供較好的生活等等云云。
做了一個夢,要宴請親戚吃喜酒,誰的?自然是我的。
席間沒有新郎,也沒有成堆成套的擺設華服,時間到了,一個來賓都沒有,大概就像我的愛情,因為徹底的不在乎,所以誰也不知。就像所有的女人迷戀時間的量度,最後也只能放棄了。不喜歡委屈的愛情,卻好像無可避免的反覆。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,春殤結束了。
望月易見,朔月難得。夜涼如洗,往覆依然。